[剧情][SSNI-703]和领导的大奶的妻子在被窝里偷偷的卿卿我我
Yua结婚后没多久就过上了令人艳羡的生活,丈夫是公司部长,所以经济上基本上不用忧愁,也不用卑微的在公司给人点头哈腰。
从Yua小姐到部长太太这个身份的转变倒是没让她感觉生活有多大变化,无非是不用工作,做家庭主妇罢了。来人还是得招待,做饭洗衣,日常繁琐。
可惜,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并未持续过久。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丈夫是将军,公司虽说不大,但也同时管理着不少员工。但是对于Yua来说,运筹帷幄已久,丈夫却早已没了操起兵刃的魄力。即使她早上给他准备牛排,有意为之,好让他恢复元气。
明明口口声声的答应,却在傍晚的床上酣睡如死猪。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才三十多岁,丈夫的似乎一瞬之间就迈入了保温杯喝枸杞的年龄,可她依然忘不掉那个一起为爱鼓掌的约定,也许比起现在的将军,她更喜欢一腔热血的壮士。
所以她在第一次遇见A君后,就在他身上嗅到了空气中潮湿的荷尔蒙气息,青春的味道,年轻的骨血。
A君是丈夫的部下,年岁也要小上许多,做事谨慎,很得丈夫赏识。那天深夜,她开门迎接满身酒气的丈夫,A君背着他,两人协力才把丈夫抬到榻榻米上,给他盖了被子。
不得不说,丈夫的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连喝酒都比不过年轻人了。A君安置好部长后,却没有急着道别,Yua也没急着送他离开。
只是三两句的问候,却又句句暗含深意,直击灵魂。旁边是烂醉如泥的鼾声,还在等什么呢?他们盖上厚重的棉被,昏暗又闷热的被褥下面,剥落掉满是裂痕的外壳,滚烫的灵魂在此交织、缠绵.......
此后多日,A君和她便没怎么联系过。Yua的理性终于在昼思夜想的焦躁中决堤。
那时丈夫公司计划一场员工旅行,她旁敲侧击,丈夫说家属也可以随行,于是她得到了应允。
盛装出席的酒会,她和A君喝倒了其他同事。像是躲避战争,和上次一样的被褥,那是枪林弹雨下唯一的掩体。只是酒精作用下,他们再也没有上次那般的清醒、肆无忌惮,所以一切是梦境还是真实,谁又知道呢?
那晚的远行成了所有冒险的开始。
于是在结尾,Yua筹备了更大的舞台,来让这场名为牛头人的戏剧达到高潮。
她向丈夫提出了把员工喊到家里聚会的想法,丈夫自然欣然答应。她提前准备好食材与酒水,聚会那天,几个部下围坐在壁炉边上煮着食物。推杯换盏,酒肉穿肠。
所有人都是笑意盎然,被炉底下却暗流涌动。不安分的手指紧握跳动的生命,再一次灌醉彼此后,主角才开始亮相。(不得不佩服这俩人酒量真的强.....)
没了被褥,但是被炉岂不更好?她先钻进去,给他腾好位置,随后拥挤在一起。头上还有炉口透过洒下来的的灯光,不足一米处是烂醉如泥的同事们。
危险高耸的钢丝已经搭好了,就等他们上去走一番。无需排练,也不会NG,一遍就过。(期间外边同事的一个翻身动静,吓得Yua不敢动弹,那个表情绝了......)
像是算好了时间一样,体力耗尽的双方出来后,头发凌乱,酣畅淋漓。饿了吃了点肉,满目柔情。
然后陆续醒来的同事和丈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如梦初醒......
[剧情][STARS-187]和女同桌,在教室的天台偷情
她叫鈴,坐在窗边的位置。
我和鈴唯一的交集,只有每次我偷偷瞄她时,不经意地四目相对。每次这样,我便赶快将头撇向另外一边,用这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夸张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窘迫。除此之外,我们甚至没有说过话。
偷瞄她的次数多了,发现鈴上课时,总是望着窗外。我不知道鈴望着窗外时在想些什么,就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望向她乌黑的长发一样。
“真是个大美女啊!”
“你们有谁和她聊过天吗?她也太高冷了。”
身边的八卦男同学和八婆男同学又在下课时议论鈴了。
“听说她有不少成年男朋友。”
“真的假的?这么淫荡?”
“肯定不是处女了。”
我一边说着一些敷衍的话语附和着他们,另一边目光却没有离开过鈴离开的方向。
教学楼的小天台是我在学校最喜欢去的地方了。
整个人呈“大”字形仰天躺下,戴上耳机,就隔绝了他们的吵闹和喧嚣。
我刚闭上眼没多久,就感觉有人站在我身边。
我睁开双眼,先跃入眼帘的却是少女制服百褶裙下的一抹锦白。视线接着向上,发现原来是鈴。
鈴好像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站位有什么不妥,见我睁开了眼睛,说道:“太好了,还以为你睡着了。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说完,鈴就转身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愕然在天台上。
我回到更衣室,却意外地发现鈴居然在这里写作业。
“你在这里学习?”
“自习室满了。在班上又有女生搭话。”
“那就聊天啊?”
“合不来。”
我拉了一把椅子在鈴的对面坐下,试图寻找一个话题以化解可能只有我自己觉得的空气中的微末尴尬。
“你要考大学吗?”
“嗯,名古屋大学。”
“和男朋友一起?”
听到这句话,鈴停下手里的笔,看了我一眼,回答道:“是。”
“你会和他见面吗?”
“一个月一次。”
说到这里,我正不知道还有什么能继续聊下去的话题,鈴却问我:“你和美香在交往吧?”
“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聊不来。”
听到我的回答,鈴看了我几眼,嘴角居然还有一丝微笑。
“SEX过了?”
“额,两次吧。”虽然我很惊讶话题转变的速度,但还是回答了鈴的问题。
“SEX吗?”
这次轮到我愣住了。
“为什么?你有男朋友吧。”
“一个月只能见一次……不做吗?”
我喉头滚了几滚,脑海中十几秒的空白过去之后,我起身坐到了鈴的身边。
我向自己幻想过无数次居住着冰山美人的高峰展开了攀登。
我的呼吸不断加粗,看着鈴的一点朱唇。头本能地向前探以寻求甘霖,鈴却将头一偏。鈴的发梢传来的气味好似在提醒我这只是一场不涉及任何情感的肉体欢愉游戏。
越向上攀登,我也愈发燥热,开始褪去身上多余的衣物。
“要我用嘴吗?”
我逞强一般地回答道:“随便。”
鈴听闻,笑了一笑,便俯下了身子。
我闭上了双眼,觉得自己上一秒坠入了高峰崖底的激流不断向深处沉去,下一秒又径直破出水面向天空跃去刺穿云层。水汽与云气撩拨着我每一寸肌肤下的神经,要使我失去每一丝攀登的力气。
鈴察觉到了我身体不断强烈的小抽搐,抬起了头:
“还能第二次吗?”
“可能吧。”
“那可以的。”
于是十秒后,我卸去了除必要的防护装备之外的所有,开始了第二次攀登。
最后,我登上了峰顶。看着自己手中的塑胶制品,才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高岭之花被水晶包裹着,我无法真正触碰到她。
鈴面色潮红地整理着衣服:
“和你感觉还不错。”
“什么意思?”
“因为如果是喜欢的话,会很麻烦。”
第二天。
我正和同学聊天时,鈴来了。
“早安,鈴,那个……”
可鈴没有任何理会我的意思,只留下木鸡一般的我在原地。
下课后,我叫住了鈴。
“干嘛?”
“别无视我。”
“别在人多的地方跟我讲话。”
说完,鈴就离开了。
第三天。
我在天台上一个人摆“大”字时,鈴来了。
我睁开眼睛,鈴没有说话,只是掀起百褶裙露出了修剪过的丛林里的无限春光。
这一次是在厕所。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变来变去的姿势,只是把鈴按在墙上,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宣泄着我心里的几缕羞恼。
第四天。
今天是在保健室。
鈴只穿着衬衣躺在床上,而我的目光在鈴赤条条的下身扫了一次又一次。
我拿出了按摩棒和跳蛋。
鈴虽然好奇哪来的道具,却没有拒绝。
我把跳蛋放入桃源中,对鈴说:“就这样去上课吧。”
鈴眨了几下眼睛,没有说话。
看着一向高冷的鈴在课上不断扭动的身体和夹紧的双腿,我心中不禁有几份得意。
下了课回到保健室,鈴却没有拿出道具,而是在电力驱动的震荡下索求着每一丝快慰。
“到了?”我问呼吸急促的鈴。
“你太过分了,是想我被发现吗?”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鈴嗔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抖S变态。”
黄昏时,我和鈴又到了天台。
这时的鈴,褪去了高冷的面具,如邻家少女一般笑着转了几圈。
我站在门边,看着不远处对我笑的鈴。
太阳正肆意倾吐着它今天最后的能量,将天空烘染成一片金黄。探破云层的日光洒在鈴身上,有几缕金色光晕从发隙中穿过,像极了沐浴在圣光之中的缪斯女神。
而缪斯女神的光辉却照耀不到我的额头。
晚上。
我和鈴刚走出学校,就看到一个黄毛靠在车上在等什么人。
鈴抛下了我,跑了过去。
我知道,黄毛就是八卦男们说的社会人男朋友。
鈴上车走了,连一句“明天见。”都没有留下。
深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时,胡乱猜着鈴和她的男友百般温存时,突然想起了一句可能不太恰当但又说到心里的汉诗: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半个月后。
我在天台见到了鈴。
“一直不来上课,怎么了?”
“散心。”
“不学习可不行。”
“你男朋友呢?”
“前天回名古屋了。”
这次还是在保健室。
跟第一次截然相反,鈴把头伸了过来,我久旱逢霖般探求着风流红粉。
然后我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和男朋友分手和我交往吧。”
我吊轨的表白迎来了意料之中的失败。
“开玩笑吧?”
“是啊,开玩笑的。”
我不说话了,只是低头向高地展开了一次次的进攻。
鈴掏出了小圆圈,我接过来,下一秒就随手扔掉了。
鈴开始挣扎,我按住她的腰,全身压着她,丝毫不去理会她不停的反抗:“不要!”
我抱着水晶中的高岭之花从峰顶纵身跃下,直坠急流。就这样被乱流裹挟着在坚壁上撞来撞去,一次又一次。
数不清多少次之后,水晶破裂成了碎片。
我的手指刚触碰到花瓣,花就消失了。只有掌中水晶碎片上残留的水露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
我呆坐在床上。看见几滴晶莹从鈴的眼眶中掉了下来。
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穿好衣服走了。
之后,我和鈴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再对视。
就这样毕业了。
几年后。
我又一次回到了学校的天台。
天台上什么都没有变,好像我仍旧是昨天躺在天台上摆“大”字的我。可一声呼喊打断了我的追忆。
“啊,原来你在这里。”
是女友美香在找我一起去看后辈们的文化祭。
美香挎着我的手喋喋说着后辈们的事,可我丝毫没有听进去,一边走一边把头转回天台。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目光好像划破了时空,看到了那天的西斜夕阳,看到了额头光晕闪耀的鈴。
她笑着对我说:
“ここにいる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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